你那边几点？Here There
不同时区，不同生命体验，相通的情感和语言。欢迎收听「你那边几点」。这是《歪脑》全新的PODCAST节目，每期我们会邀请来自世界不同地区的华语来宾，谈一些共同关心的话题和故事，观察相似议题在不同土壤生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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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27. 那些年，我们共同追过的“流星花园”
今年2月3日，48岁的大S因流感并发肺炎突然离世的消息震惊了所有人，这几天, 华语媒体和网络充斥着对这一事件的讨论，和对大S戏剧般一生的回顾。从2001年火遍两岸的"流星花园"里敢爱敢恨的杉菜，到综艺节目里展现的真性情自我，以及与汪小菲的十年婚姻纠葛，大S是两岸80、90年代人的共同青春记忆。今天我跟我们编辑部的中国同事Lisa，还有台湾同事Ruta和Heidi，一起来聊一聊那些年，我们共同追过的“流星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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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a：
以前我会觉得跟台湾特别近，就是说因为这些偶像明星，像我人在国外，不管在欧洲还是在美国，我只要看到台湾人的话我都特别地就会觉得跟我们一样，因为语言是相通的。
Heidi：
我其实就是去中国工作了蛮多年的，我在那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是东北人，但他却有一口台中腔，就是因为他看了太多的恶作剧之吻。这些偶像剧他把我们串在一起，所以我们会有一些成长的集体的回忆才搭上线，然后聊起来。
片头：
不同时区，不同生命体验，相通的情感和语言。欢迎收听《你那边几点》。每期我们会邀请来自世界不同地区的华语来宾，谈一些共同关心的话题和故事，观察相似议题在不同土壤生长的模样。
主持人Freya：
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你那边几点。我是歪脑驻台湾的特约记者Freya，今年2月3日，48岁的大S因流感并发肺炎突然离世的消息震惊了所有人，这几天 华语媒体和网络充斥着对这一事件的讨论，和对大S戏剧般一生的回顾。从2001年火遍两岸的流星花园里敢爱敢恨的杉菜，到综艺节目里展现的真性情自我，以及与汪小菲的十年婚姻纠葛，大S是两岸80、90年代人的共同青春记忆，也是不断贡献谈资的话题人物。今天我跟我们编辑部的中国同事Lisa，还有台湾同事Ruta和Heidi，一起来聊一聊大S带来的那些相同或不同的流行，文化、记忆和话题印象。Hello你们好。 我这里是在台北。现在是晚上的10点42分。
Lisa：
我在华盛顿DC. 然后现在是上午的9点42分。
Ruta：
我是Ruta, 然后我现在也是在台北的晚上10点43分。
Heidi：
我是Heidi. 我在台北， 然后现在是10点43分。
主持人Freya：
那我们就进入正题，我们就来聊一聊。最近的非常多讨论的事件就是两岸无论我看到是中国的网络社交媒，体还是在台湾的电视还有网络，都在谈论大S去世的事情，我也蛮好奇就是两边讨论我没有都看，完全地仔细地去追踪，但是感觉两边媒体和网络讨论的内容其实有很多一样，也还是蛮多差别的，想先请Lisa聊一聊。你观察到的在中国社交媒体比如微博或者是其他网络以及周围人的反应，就是对于这个事件的反应还有讨论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呢。
Lisa：
其实现在这个事件的反应我在美国也没有看到特别多的回应，但是我其实勾起了我很多童年的回忆，因为以前看《流星花园》，刚刚知道大S那个时候应该是刚刚上初中。所以说我会觉得像是一个特别熟悉的人去世了。我个人来说是很震惊的。
主持人Freya：
那Ruta和Heidi先谈一谈。就是你们看到的吧?就是你们在台湾观察到媒体啊以及网路上，人们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呢?
Ruta：
嗯，就因为事情也发生了几天嘛。当然这是一个就很难过的悲剧，那因为事情也发生好几天了，所以最近的新闻媒体也都是一直在24小时轮播就各式各样的事啦。就包括她跟她的前夫的各种事情，然后她跟她现在具俊烨现在的先生的事情。然后还有她谈的比方说小S啊或者是今天刚好是台北的国际书展吧，所以蔡康永今天有出席一个活动，好像是跟日本作家吉本芭娜娜对谈，因为她是帮那个女作家站台，所以他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他今天的演讲也有蛮多内容感觉到是在表达他对大S的一些悲伤，就是他好像说疯狂想念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坏事，然后他今天的表现也都是蛮感觉到是很沉重的。嗯，对这几天大家的新闻焦点都还是在谈这个。当然有一些是不是很正面的东西，但也有一些我看到的大部分也都是回忆比较多，因为大S真的是一个台湾演艺圈算是数一数二很重要的一个女性的艺人嗯。
主持人Freya：
Heidi你呢？
Heidi：
我是刚好就是刚刚大概一个小时之间，具俊烨有发一篇文，然后有讲一些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他好像很沉重，然后我看蛮多朋友都在转这篇文章的。就是刚刚看了也是觉得说感触蛮大的，其实这几天国际上也发生蛮多大事的可是这件事情我觉得算是这几天就是大家最关注的一件事情，就是包括搭捷运啊，然后大家手机都在滑大S，小S就是以前的一些片段，因为我今天搭捷运的时候就是发现大家都在看。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给大家的影响还是蛮大的。然后刚好有感的关系，因为大S是流感过世的嘛。所以这几天流感疫苗全部都爆满然后也全部都打完。
主持人Freya：
嗯，对，我也看到这样的新闻，然后我来补充一下就是我看到的自己身在台北。我感受到我看到的跟你们差不多，然后我自己从中国的网络媒体上也会看到也是铺天盖地的各种讨论，从微博一些媒体的文章都在谈论关于大S以及他的一些过往，还是讨论度是非常高的，不光是关于他个人，然后以及就像你们说的就是正面或者负面，以及一些怀念都有确实是这点还是都是类似的，不过我觉得讨论的内容可能稍微有一点点区别，网络上可能会各种各样方向都有，但是我还是看到蛮就是几篇比较深度的文章，像三联生活周刊或者时新周刊类似的媒体有发布一些很长的就是长文，回忆讲大S从各个角度，比较全面地介绍大S这个人还是感触蛮深的，以前可能很多人从四面八方都是非常了解大S的各种一些八卦的讯息，那有这样子的长文的回顾。我觉得还是蛮有意义的。刚刚我也讲了就是蛮多人表达对大S的缅怀。我觉得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可能是当时的青春记忆以及当时的自己的怀念，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这么认为。那像Lisa 你说你有很多关于大S流星花园的回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大S，知道大S这个人是从流星花园吗？然后当时这部剧在中国是很火吗？
Lisa：
当时当然是很火。我记得我可能比别人看得晚了一些，因为那个时候是比较乖的好孩子。然后就看到铺天盖地有很多S4大S的一些挂画，然后一些贴纸。我说怎么会长得这么丑，然后大家就看着我很生气的样子。后来自己看了剧之后发现被迷上了，然后跑去网吧去追剧。那个时候网吧是那种坏孩子会去的去打游戏啊什么的，那个时候在网吧看到旁边就有同年纪的那种差生，然后我都自己在角落里在追剧。
主持人Freya：
你那时候多大？
Lisa：
我那个时候应该是初中吧。初中的时候上网吧，简直就是特别小的情况，然后一般都不会去因为不是好孩子会去的地方。然后那个时候，因为这个剧去网吧里追剧，大开眼界吧，因为毕竟中国和台湾之前我不是很了解，让我觉得那样子可能就是台湾吧，但是那个时候可能对台湾人来讲，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样子。
主持人Freya：
所以你是从《流星花园》这部剧开始认识大S，然后也从这部剧开始，有对台湾的模糊的印象是吗?
Lisa：
对，那个时候就是大开眼界，因为那个时候在中国念书的样子，就是每天背个大书包然后有点死气沉沉，然后觉得哇，怎么会这样子在那边。就是感觉不管是校园啊，然后可能还有他们的生活啊什么的，然后觉得可能很不同吧。
主持人Freya：
嗯，那Ruta和Heidi,你们在台湾的话，大家认识大S是不是其实是更早认识的?那大S以及流星花园，是不是也给你们留下了一些青春的回忆呢?
Heidi：
嗯，我那时候还是小学，然后那时候就我记得它应该是周六或周日，每个周日晚上播，然后我都会准时锁定。但是我大概看一半之后，我就会被我妈叫去睡觉，因为那时候还是小学，所以不能那么晚睡觉，然后它好像都播到十一、二点，所以那时候就是每周都有在看。然后再更早认识大S应该是娱乐百分百，因为他跟小S有主持一个节目这样子。那时候我知道就是他们好像有经营一间服装店叫“师母”的样子，但那时候我太小了，所以我没有机会就是去逛这间店。但那时候就是有一直想说喔，有机会去台北的话就一定要去逛逛他们的那个店，但那时候太小，所以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主持人Freya：
所以当时对大S的印象是什么样子的呢?
Heidi：
就是有点怪怪美少女的感觉吧。就是他们两位姐妹都是有点怪怪美少女。然后大S就是那时候他有出一本书叫做美容大王，那时候他有提供非常多那种保养的方法。然后所有的女生都就是会买那本书来看，好像是当时的一个圣经，保养圣经，对，所以大S就是给大家一个为了美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那种形象。女生们应该都会蛮喜欢他的。
主持人Freya：
嗯，那Ruta你的记忆呢。
Ruta：
我应该年龄暴露，但我应该是差不多90后出生。所以这个戏它是2001年在电视台播放。所以那时候我才小一或小二，小学二年级，基本上电视一定是在播绝对是知道，就是里面的至少大S是一定知道。然后后来里面的很多人都变成大明星了嘛，包括F4，然后包括杨丞琳，然后那个时候还有演他爸爸妈妈的，那个爸爸是那个啊董志成，就是我们的谐星，就是一个很有名的谐星，然后演妈妈的是王月吧，就也是都是非常有名的演员，甚至连他的那个管家刘尔金吧，好像都是台湾当时还蛮有名的演员，就总之是绝对知道这些人的，但我年纪太小，我没有跟着第一波看，因为毕竟那里面有蛮多儿童不宜的画面，就是大家知道什么霸凌啊，然后什么壁咚啊，然后打人啊，然后强吻啊，什么有的没的甚至就是差点把人家扑倒，就是小学生至少我们家是不能看。但刚刚Lisa讲一个我觉得蛮有趣的事情是你说你看剧的时候都是要去网吧追剧。所以当时电视台没有直接播这个东西，因为我印象中2000年开始有一系列的台剧热潮就是从流星花园、恶作剧之吻，然后什么很多很多当时电视台，是我们那观看经验几乎都是来自电视台，但是好像你们可能要透过网路去看，找这些片源来看，对不对?我觉得这个是蛮有意思的，因为像我自己真正到看完台湾版的流星花园是到大学的时候，而且流星花园已经是变成……因为我念跟传播相关的科系，所以是老师指定的textbook就是你一定要读这个material然后上课要讨论，然后也有很多硕士论文是在研究流星花园。把它当成是一个台剧翻拍日本漫画的范本在做研究，因为它甚至影响中国嘛，影响东南亚，甚至连日本还有一群粉丝就是很迷F4，就等于是有点像我们说回攻到日本去了。就是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现象级的戏。所以我第一次看完是大学的时候才看看网路的版本。所以我也是用网路看的，对然后我当时看也是想说，哇天啊，原来2001年就能拍这种就是男主角就是一直在游泳然后一直就是露出那个胸肌，然后各种就是脸红心跳的场景，我当时蛮惊讶的。
主持人Freya：
嗯，说到当时的背景。大S出道的时候也是上世纪的90年代。当时呢也是台湾经济腾飞的时期，就是也是被称作亚洲四小龙之一。那与之相对应的娱乐产业和流行文化也是在蓬勃发展的，就像如同刚刚提到的流行花园就是在亚洲的影响力，那就是跟你们聊一聊，就是尤其蛮好奇就是Ruta和Heidi在你们的成长记忆当中，就是上世纪90年代以及流星花园诞生的21世纪初。当时的社会氛围、政治氛围以及文化的一个整体氛围是什么样子的呢?然后台湾偶像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的，以及Ruta刚刚可能也有提过，就是流星花园在台湾偶像剧发展史中是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位。
Ruta：
这个东西，因为刚好其实台湾已经陆续有一些研究在研究，在整理当时的发展的过程，我觉得当然一定也是影视，我们说台湾的一些比较有特色的影视可能一个就是这种所谓的偶像剧，那另外一个可能是我们说的这种乡土剧因为其他的产业。如果你要特别我们今天不谈电影好了，因为电影可能还会有一些政府补助或者是政府的投资等等。这个我觉得Heidi可能相对比较熟悉，但电视剧的话当时千禧年左右，确实是有一个非常大的热潮，然后他主要的那个IP来源都是从日本的漫画改编，而成这个应该我们在歪脑的官方网站上也有一个文章是专门在整理当时流星花园热潮。他背后是主要，最大的就是2000年左右的那个可米影视集团吧，就是柴智平的那个公司，他们开始拍流星花园等等的这一连串的偶像剧，就有点带动起这个风潮，然后他原作其实应该是199几年就开始连载，因为他后来有出动画版就是日本，然后日本自己的偶像剧更晚是2005，台湾版是2001，然后台湾后来还陆续拍了好几部，因为就是搭着这个流星花园的热潮像《贫穷贵公子》。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或者是他的其他翻译名称是不是这个……
Lisa：
周渝民
Ruta：
对，就是他，演完《花泽泪》以后就又去演其他的戏，《贫穷贵公子》是2002年，恶作剧之剧就是江植树跟那个。
主持人Freya、Heidi、Lisa：
袁湘琴。
Ruta：
是，袁湘琴，这是恶作剧之吻那个是2005年，所以大概是在2000年到2010年这一波，大部分都是来自日本漫画翻拍的这些IP，然后当时就捧红了。我们在青少女时期看到的那一群偶像，。就是什么从F4啊然后到这些演员，男女演员几乎都是在这个时期出现的，到后来杨丞琳也是啦，就是我们可以看到她还在流星花园的时候都是演那个小优就，是女主角的好朋友，但后来开始自己演好多的偶像剧这样子。然后蛮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偶像剧这个词，好像是台湾这边才开始有，因为这些日本漫画他们当时虽然也有被翻拍成日本自己的电视剧，但他们不是叫偶像剧，他们是叫Trendy Drama，中文叫趋势剧，因为他们主要是在描绘日本的一些社会的现状，然后当然也会有一些梦幻的成分，因为他们可能原本是少女漫画改编，但比方说像流星花园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阶级差异，因为它里面一直在强调有钱就可以做到所有的事情，但女主角是一个一直强调自己是钱也买不到的人。所以里面会有很多这种在反映社会价值观的一些想法在里面。那当然这也是反映日本的社会背景，因为90年代经济泡沫以后当然也会影响到后面的这些创作者，那台湾则是相对接到了当时在经济发展的那个高峰期，就像刚刚主持人提到的我们那个时候，是刚好终于有了一些解严了嘛。那个时候创作自由也出来了，然后也出现了一批年轻的演员，然后刚好又有这个电视电视台。这个也蛮重要，因为当时是开始了有很多的有线电视台，因为以前台湾是有党禁报禁，然后电视台也没有很发达的时候，是只有我们叫做老三台，就是只有少数几个电视台可以播放。但后来就开始开放有线电视的执照。所以有这么多电视台，那他们一定要制作更多的节目，然后要培养更多的演员啊什么的，所以当时就开始有这个需求，然后大家家里也都是会看电视。，然后当然年轻人也开始，就青少女青少年就会开始有很多的这类的节目出来，当然最有名的还有那个三立偶像剧嘛，就是到更后面就是他们会自己写剧本，但早期是都拿我国外的IP回来拍这样子。
Heidi：
讲到这里就是我蛮好奇，因为当时就是有两大山头，一个是柴智平，就是刚刚Ruta讲的就是比较日本偶像剧的翻拍。然后另外一个山头是那个陈玉珊。就是她是三立偶像剧，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就是薰衣草花园、MVP情人啊，然后海豚湾恋人。
主持人Freya：
喔喔，看过，看过。
Heidi：
当时大家应该会有分别是两派，那当时大家是比较喜欢哪一派的。我好奇，因为这两派就是三立的，就是比较可能在台湾本土一点的感觉，然后柴智平的话就是比较梦幻，然后日系的感觉。
Lisa：
其实像薰衣草啊。这样的我之后在电视上都有看过。但是我记得很深，就是《流星花园》那个时候是被禁播的。那个时候在大陆有很多批评，在中国那个时候刚刚可能播了《还珠格格》没几年，在播《流星花园》的时候可能有些台开始播了吧，然后就禁了，就是之后的十几年《还珠格格》每年都会重播，但是《流星花园》从来没有在电视上出现过。
主持人Freya：
是什么样的原因呢?
Lisa：
就说是里面还是有很多就像她讲的可能是少儿不宜啊，或者是我们觉得暴力啊，之类的。然后《流星花园》，大家应该都是在网吧看的我觉得。
主持人Freya：
嗯，想继续问一下Lisa。就是提到了《流星花园》当时初中、国中的时候，然后去网吧去看《流星花园》。那当时的时候《流星花园》以及后来的一些台湾偶像剧其实是影响了中国的一代年轻人的是吗?以及你觉得是从哪些层面影响呢?
Lisa：
我们初中的时候不光是流星花园，大S还有蔡依林啊、周杰伦啊，就是五月天啊，那一批港台的，特别是台湾的流行文化特别影响我们，就是我想不到那个时候在中国有哪些明星那么影响我们，就感觉这些人，虽然在台湾，但是我们都是讲的是中文，对吧?然后感觉是很熟悉的人，然后跟我们一起长大一样。
主持人Freya：
但是他们这些作品其实传达出的文化的氛围还有社会的氛围是不一样的。
Lisa：
对，在流星花园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说的话离我们的生活特别远，但我觉得可能离台湾真正对吧，真实的年轻人生活也蛮远的。就像是她讲的可能她是一个梦幻偶像，一个人们想像的那种吗，还是说你们觉得是比较贴切的那种，这个是我比较好奇的，因为对我们来说是蛮远的。
Ruta：
但她故事原本就已经是设定是那个啊，就是贵族学校，然后F4不就是最有钱的四大财团的公子，然后这个就是非常非常不写实的故事。然后她开场不就是杉菜去上学，女同学就会说啊，我的这个包包是LV的。啊我暑假的时候去了法国巴黎度假，然后我还做了一个新的鼻子，就是一个非常非常梦幻的贵族千金学校的一个幻想，对啊。然后他们不是在度假都去什么夏威夷，然后还有私人的游艇。
Heidi：
可能是天母的一些美国学校，我感觉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吧，但是很少数。
Ruta：
对，完全是非常离地，但当然他有一些梦幻的地方啦。
Lisa：
补充一下，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初中的时候，每天有很多很无聊的课，政治，还要去背什么几中全会讲的什么东西，我们那个时候初中生可能想的就是学习穿着校服，很丑的校服，对我们来说更加遥远一些
主持人Freya：
我能理解Lisa所说的，虽然说故事设定的背景是贵族学校，可能跟普通人的生活实际是有很多的差别，其实它是有很多理想化，浪漫化的，但是就是传达出的氛围感是跟同龄人这个年纪的人在大陆的人觉得是非常有距离感的。
Lisa：
而且整个台湾社会，可能那个剧除了在贵族学校之外，他们家庭也好，可能对台湾的了解……我们这一代人可能就是通过这些偶像剧，没有真正去过的时候。
主持人Freya：
然后从女性的角度来说，山菜这个角色有影响到很多女生的价值观吗?今天我看到有一个中文媒体有写一篇文章，就是从这个角度来谈。那先请Ruta和Heidi你们来讲，就是杉菜这个角色，当时有打破很多女生的一些价值观吗？你们觉得？
Heidi：
我觉得我小时候看这些偶像剧的人都想说，里面的女主角也都太笨了吧。就是每一个都不是非常聪明，所以我觉得没有影响到我的价值观，但应该就是会让大家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想遇到一些高富帅吗?我不太确定欸，但是我小时候看偶像剧。确实是有时候会被里面的女主角给气死。就想说怎么会这么笨，对? 但这个跟大S或什么没什么关系。就纯粹是当时我觉得日本漫画的设定可能都是这种路线。
Ruta：
就像恶作剧之吻那样就是每次看都会好生气。
Heidi：
对，袁湘琴真的是笨死了。就是很让人火大。
Ruta：
然后我也是想到说在那个流星花园里面，杉菜他就是那种打不死的那种野草，生命力很强，所以他被霸凌，然后他不是他甚至还被绑在那个车子后面跑就好恐怖。然后那个学校还会给他从头上泼水然后什么。然后他都要很强悍的生存下来，然后男主角说我要给你很多钱，我要养你，然后他还要很坚强的说不要。但后来两个人真心相爱以后，道明寺的妈妈不是还拿着好多钱说，我给你这笔钱，你不要再跟我儿子来往，就是你配不上我的儿子，就是会有很多这种去体现女主角他是一个很强悍的人。他不是为了钱，他是为了爱跟他相信这个人才去做他这一连串的行动，当然很多少女漫画几乎都是在强调这个，就是爱可以跨越，比方说阶级，或比方说我很努力我就可以追求到，比方说恶作剧之吻。又是这部，因为我也很喜欢这部，就是追求到一个我原本没有办法企及的人，就是如果我很努力，或者是如果这个人有一天也看到我曾经很投入在这个关系里面，可能可以打动这个人就这好像是当时很多少女漫画的一个方向吧，因为他们改编的作品原本可能都比这个年份更早，搞不好，比如说2000年的戏，他可能改编是90年代的少女漫画，那当然反映的是更早一点点的价值观。
主持人Freya：
其实刚刚Ruta讲的我觉得还蛮有意思是，我发现就是关注的焦点其实是不一样的。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是因为真的无论从一些比较大的媒体出的文章以及一些微博上不同人的讨论，其实可以看出来杉菜这个角色是被很多人推崇的，就是杂草精神，他的韧性、坚韧、不服输、倔强这种这样的性格其实是怎么说呢，在中国在很多时候讨论当中被放大了，然后是被很多人用来是可以激励了很多女生，打破这些界线然后勇敢倔强的这样子的精神，其实是包括后来也会觉得把大S本人跟杉菜这样一个性格有点相互映照。所以大S在很多人的心目当中应该不能算是说女权怎么样，但是他们还是在当时是影响了很多女生的价值观，会稍微感觉会先锋一点的。
Heidi：
我觉得大S他在戏外的形象感觉更影响女性。但是流星花园还好。大S他戏外敢爱敢恨。然后还有对美那种极致要求，我觉得更影响到可能很多女性。但是流星花园里面我觉得应该是还好，因为大家可能比较抽离地来看吧，我自己感觉
Lisa：
因为对大X的话，我记得之后中国有一段时间我们那边看到凤凰卫视在里面看到过。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他妹妹小S，还有吴宗宪，看过一段时间，然后就对这个人有蛮全面的了解了。他就会觉得真的是跟剧里差不多。我会觉得我会蛮代入的，就是像杉菜一样，就是说话也蛮敢说的。
主持人Freya：
那说回大S啊，就是除了《流行花园》后来你们还一直有关注他的动态吗?或者说你们后来有看他的哪些剧或者是综艺节目吗?
Lisa：
对啊，因为大S就像我说的可能是在初中的时候对我影响比较大，然后我会觉得是特别熟悉的人。然后之后像是他的综艺，小S的《康熙》，跟周渝民还有几段恋情我们都很关注，我觉得他跟周渝民，跟蓝正龙，然后对还有之后很狗血的跟汪小菲的纠葛，我们都有很多关注。就是我们这一代人，因为是从小关注他了，所以说还是蛮有感情的。
主持人Freya：
嗯， 因为我今天有看到一些社交媒体的评论，然后很多人都用邻居或者是朋友来形容大S，就是感觉好像一直有听到她的消息，有追踪到她的动态，那在台湾的话，Ruta、Heidi你们后来有看过她的剧、综艺，然后有追踪、了解她吗?
Heidi：
可能更多是康熙吧。就是跟那个Lisa一样，康熙她因为小S中间去生了小孩，所以她蛮常代班的。然后就是我也蛮喜欢她演的那个电影《保持通话》。我觉得他其实蛮会演的。然后最近，因为很多他的片段都被再翻出，来然后他就有说他已经没有人要找他演戏，他只能演王大陆的妈妈然后我就想说喔，对，就是这让我想到说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演戏了。我就觉得其实还蛮可惜的，因为我觉得他其实是一个是有可塑性的演员。然后我觉得可能因为年纪或者是角色的局限，就是他可能后期没有什么机会去展露他自己的天分。这点我觉得比较可惜。
主持人Freya：
他后来有参加一个综艺节目是大陆的综艺节目叫做《我们是真正的朋友》。是跟阿雅小S他们几个好姐妹一起拍的一个实境节目，然后他在里面好像有讲说后来没有太多演戏，是因为现在只能演妈妈级别的角色。可能她自己也有这样子的考量，所以就没有去接一些角色这样子，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台湾了解的是不是一样的?
Ruta：
我后来也是好像差不多，就是从她跟汪小菲结婚以后我不确定时间点准不准确，但真的相对她的各种演艺工作的新闻就少很多，然后反而是她被这个作为妻子的身分一直在新闻上，当然我觉得这对她来说是很不公平的，就你跟这个男人结婚，但之后你的所有的舆论消息都变成跟这个男人有关，而且很多又是非常很高张力的很负面的消息。我觉得这对她本身来说确实不是很公平。所以后来我确实相对比较没有follow，就是说比方说相比于小S或者是其他的同时期的女星来说。
主持人Freya：
确实像就是大S与汪小菲结婚之后。这个婚姻纠葛，从开始到结束都是话题满满的，2011年的时候大S跟汪小菲结婚，想问一下Ruta和Heidi你们当时有记忆当中就是台湾媒体还有大众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呢?尤其是在2011年的时候。满好奇就是当时对于跟大陆对岸的结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看法，大S作为一个明星，然后跟汪小菲结婚，然后又是什么样子的反应呢?
Heidi：
因为我觉得那个时候台湾的状态，那时候我应该是大学，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因为那时候其实我自己的政党，就是小时候我还蛮亲中的，就是那个时候然后。
主持人Freya：
嗯，那个时候还是蓝的。
Heidi：
对，那时候就是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还偏蓝。我那时候对于中国可能想像就还是好的，听到的时候，我记得不是我啦，但我有朋友就是说未来想跟大S一样，就是嫁给汪小菲啊这样的人之类的。对，但之后形象就是越来越反转，就是大家可能对于汪小菲的形象越来越差。然后那时候我的朋友之间就是会觉得张兰就是一个很可怕的婆婆，因为那时候我记得大S很久以前她的择友条件是父母双亡，就是她希望她的对象是父母双亡，然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最后会找到张兰这样的婆婆。所以当时就是蛮震惊的，大概是记得是这样。
Ruta：
而且那个年代刚刚Freya说是2011年，我刚刚去看了一下那个年代确实有非常多台湾女星嫁入豪门的新闻，就不只她，还有侯佩岑，然后什么安以轩，就都刚好就是那个时代很流行的，不管是女演员、女主播、女歌手等等有一波嫁入豪门，有的是嫁给香港人，有的是嫁给中国人，就真的是就不只他一个。但当然这里面，比如说中国当时的经济一定是非常的起来了。然后包括当时汪小菲有说一直想要在台湾投资嘛，什么俏江南跟到后面的一些没有成功的消息等等。但当时这个确实是一个我觉得是既是演艺的话题也是一个两岸之间的，确实是一个蛮政治的话题，就当时很多女星嫁给香港或者嫁到中国等等的这样的事情，对媒体当时的印象是这样。
主持人Freya：
那大家的反应是比较正面的，就是或者说有一部分有很多人像当时的海底一样觉得是一个很令人羡慕的很好的事情？还是说是不一样的反应呢？就是当时对于跟中国人结婚是个什么样子的态度？Ruta当时的感受，观察是什么样子的。
Ruta：
就感觉中国确实经济很起来，就是真的有好多豪门，而且他们好喜欢跟台湾女明星结婚，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是中国的豪门的单身汉喜欢觉得台湾女星有一种很特别的魅力吗，就是我有这个感觉。
主持人Freya：
对，然后到后来十年之后，然后又是离婚的这样一个闹剧，然后来来回回的互相的指责谩骂。那2021年离婚的时候，在台湾媒体和大众的反应又是什么样子的？
Lisa：
我先讲一下，我觉得这个事情对大S特别不公平，因为她在中国被骂台独，然后在台湾好像有被骂亲中，是这样子吗，就是搞得里外，不是人。
主持人Freya：
当时的离婚闹剧就其中不是有一个桥段就是，汪小菲指责她不去北京生活，有点引导舆论的导向是说大S是台独怎么样，其实有很多人就会跟风说大S，大小S都是台独。我不知道Ruta和Heidi你们有follow到类似的这样一些八卦，以及你们的看法和当时舆论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呢?
Heidi：
因为那时候大小S是小时候主持蛮多节目的，然后他们的那个语境或者是当时他们的氛围是比较外省的那种感觉，他们可能会比如说去讲一些闽南语啊，或者是一些布袋戏的有一些批评啦。所以有些人会觉得说他们这样子很亲中，就是他们会有一种比较高级的感觉。但是我觉得那个也不是他们的错啦。我自己看啦，因为比较是当时的时代氛围就是像我自己也是有一些政治立场的转变，所以我觉得那个好像是时代氛围， 那他们的政治立场的话确实我觉得有点里外不是人，但后来后期可能因为自己政治立场的转变，所以也相对来讲没有这么关注大S或是小S了。
Ruta：
不过立场这个东西。我觉得演艺人员的发言本来就是很容易被高度政治检视，像小S他被指控台独，不是因为汪小菲的事情，是因为小S他在上一次奥运的时候说要请台湾的那个羽球国手是麟洋配吗，那一年邀去他家吃饭，他发了一个文然后就被说他台独，因为他不能说奥运选手是国手，就总之定义谁是台独这个东西不是取决于他们自己的，这是很外部的，这真的是作为公众人物很困难的一点。
主持人Freya：
对，那就是说回到，因为这个也是大S跟汪小菲离婚闹剧当中的一个部分， 一个桥段那对于他们后来……
Ruta：
我觉得那是很难堪的事情，以一个婚姻的收场到最后是互相指责对方的谁更政治正确一点。我觉得这对一个非常私人生活来说很难看的一个部分，看到觉得难过的地方就被自己的先生啊或者是什么攻击。
主持人Freya：
说到这个，尤其是最近几年两岸关系并不好，然后你们会不会觉得就是像比较。刚刚我们讲到的流行花园那个年代，以及现在对比下来，流行文化之间的交流，这些共同，比如说共同看某一个剧，共同追某一个人，某一个明星，类似的一些共同点，一些交流或者是碰撞，是不是也是变少了，你们的观察呢， Lisa，你觉得呢?
Lisa：
我是觉得两岸的年轻人可能是渐行渐远，就是我们那个时候就真的是像我讲的铺天盖地的蔡依林、五月天、周杰伦，就是他们现在巡演啊什么的然后我的朋友就是很感动然后去追啊，去看啊什么的。但是现在我想不到特别红的台湾的流行的教主啊之类的，都是我们那个时候很崇拜的偶像。现在想不出来特别能够影响到中国年轻人的这些台湾的偶像。
Heidi：
我反过来讲好了就是我自己是从小就很喜欢王菲，然后我最近还买了窦靖童演唱会的票。所以我还是有喜欢就是一些中国的偶像偶像明星。但我觉得我现在没办法喜欢台湾的偶像明星，是因为就是可能我更哈韩或者是更喜欢国外的艺人，而且台湾的偶像明星我觉得一旦投注心力，他们哪天搞不好政治立场转变，又说了什么话可能会伤我的心。所以我可能没有办法去投注太多的心力在他们身上，然后加上我年纪可能也有了，没有办法再这么投入去喜欢任何的。
Ruta：
就刚刚有提到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事情。是好像没有一个很大的新的明星可以在两岸上面有一个很共同的粉丝或者是一个迷群。但是我反而觉得是一个在大众上很分歧，品味分歧，但是在小众的品味上，却又很能够各自找到河流的感觉，就比方说，虽然没有像周杰伦，再一个新的周杰伦，或再一个新的五月天那种感觉，但是我们现在会有比如台湾有一些地下乐迷非常喜欢万能青年旅店，或者是在中国有很多的一些独立乐迷非常喜欢，比如9m88或比如草东没有派对等等的，我觉得反而是这一种很小众品味，然后他们是很有个人特色的，这一种在年轻的社群里面是还是很流通的，像因为我有用FRED，就FRED上面有一些简中的使用者应该都是中国的网友，他们也会很常发说喔好，想飞来台湾看陈嫺静演出饶舌的演出等等。我觉得那是一个蛮有趣，但当然不是主文化它可能是次文化上面的交流，我觉得是很underground，蛮有生气的一个地方，但当然他们还不会说是一个很大众的东西，他们可能是小众，但他们很powerful，我感觉得到
主持人Freya：
嗯，对，提到这个，其实有观察到一样子的就是在音乐方面，在乐团方面，其实在中国是有蛮多是会追踪，会很喜欢台湾的很多团，因为台湾乐团是非常多，非常多样的有很多在中国的歌迷，但是确实就是在目前的政治关系下其实是很尴尬的一件事情，可能就像Heidi讲的那样，在中国的他们的乐迷有可能很喜欢乐团的音乐，但是因为政治立场然后这些人他们的也会有很多的是一种很矛盾的东西，他可能自己是一个极端一点小粉红或者是反对台独的那群人，他们喜欢台湾的一些乐团音乐，但是同时政治立场又是不一样。所以这样子的现象都是存在其实是很有意思的，然后也是当下的一个状况下的一个独特的现象。
Lisa:
我个人是觉得以前我会觉得跟台湾特别近，就是说因为这些偶像明星，像我人在国外，不管在欧洲还是在美国，只要看到台湾人的话我都特别的就会觉得跟我们一样，因为语言是相通的。然后反倒是说粤语，香港人会觉得可能还离得远一点。但是后来就是很多通过交谈我会觉得其实我们的成长环境还是差很多。然后像是一些用语也不一样。然后其实后来发现很多不同，就是可能小的时候觉得台湾跟我们因为这些明星，其实是很熟悉的一群人。然后到现在我会觉得，像我们讲话有的时候说得，大陆、中国的时候我们自己很难改过口，因为你会觉得心理上不是那么远的两个地方。你懂我的意思吗。
Heidi：
我想要分享一个，就是因为我其实去中国工作了蛮多年的。我在那边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他是东北人，但他却有一口台中腔，就是因为他看了太多的恶作剧之吻。所以我觉得我那时候就想说欸，这个东北人为什么腔调这么的奇怪，然后他也不是被我影响，因为我是比较台北，然后他就一口台中腔。然后那时候我就想说其实因为这些偶像剧他把我们串在一起，所以我们会有一些就像Lisa说的就是确实，我们会有一些共通之处。所以当时就是我跟很多中国朋友就是透过这些成长的集体的回忆，然后才搭上线然后聊起来，虽然说我们的生长环境可能很不一样，但透过这些流行文化就是有点算是牵线的概念让我们就是可以去搭上线。
Ruta：
台中将可以延续到成年。好酷，对。我可以分享，因为在我大学的时候大概是10年以后了。所以那个时候我们的学校当时是两岸马英九执政时期，那个时候是两岸交流应该算是10多年来最频繁的时候。所以我们的学校收了非常多的中国的交换学生。应该大部分都是交换学生，但也有的真的留下来念研究所。所以我的科系刚好是传播科系。所以我们学校有很多中国的同学他们是想要念编剧，然后他们的动机，因为大家开学就一定要说我为什么要申请这个学校，我要来这里做什么。一定都是因为小时候看很多的台湾偶像剧，几乎没有别的，就是这个，然后不然就是台湾电影。因为我们学校有一些当时新浪潮的一些老师们在那里教书。所以真的确实影响到非常大。但是我也感觉到就比方说跟大家一起分组作业，一起出去吃宵夜，或者是做什么，也会感觉到他们自己也感觉到欸这个地方怎么跟我从台剧里看到的确实不太一样。有可能是因为我们只是普通的大学生。我们不是女明星，我们确实就是可能很多对或许是幻灭，但也或许是幻灭以后然后又重建一个更real吗。
主持人Freya：
更真实， 对更全面，对更鲜活的。
Ruta：
对，因为毕竟你周围全部都是台湾人，他们当然有的人会觉得欸， 跟我想像的不是很一样。确实是感觉到幻灭。就会觉得啊，那我毕业以后我想要回去。我觉得这里跟我想的不太一样，甚至有感觉到也许是不友善。但是也有人会觉得欸，这里其实我想要留下来再多 explore这个地方，所以也有一些同学真的就留下来念书啊或者是做其他的事情。我觉得这也是蛮有趣，就但大家来的初中真的都是小时候看了受到很多当时的这些流行文化的影响，这是一个我这个时代很特色的事情，成长记忆啦。
主持人Freya：
非常感谢大家的分享，都非常有意思。那最后的话，我们再按照节目惯例，来请大家说一下，就是你那边几点，我这边是台北，现在是晚上的11点37分。
Lisa：
我是华盛顿地区，早上10点37。
Ruta：
我这里是台北的11点37分，晚上晚上11点。
Heidi：
我这边也是晚上的11点37分，然后非常想睡。
Ruta：
这是一个深夜节目。
主持人Freya：
是，那非常感谢三位的分享。就像我们刚刚所聊到的大S，以及流行花园，以及一系列那么多台湾的偶像剧，都是代表着两岸一些共同的流行文化，的记忆和交流。那最近几年，就像我们刚刚所聊到的就是随着政治关系的冷却，一些大的交流变得越来越少，但是还有一些比较小众的边缘的，一些共同的东西还在然后还有继续的碰撞，那我们就期待看看未来是什么样。谢谢大家的收听我们今天节目就到这里。感谢大家，Bye bye。